第8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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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4章
聽到宇智波治吐出這句話， 瞳夫人險些沒有拿穩自己的檜扇，手指抖了抖，隨即立馬把目光落在了身側的女官身上。
女官立馬掏出了匕首，幹掉了茶室裏侍奉的四個侍女， 整個茶室裏只剩下他們三人。
瞳夫人這才悄然松了一口氣， 她並沒有幹掉宇智波治的意思， 把檜扇收起，她端正了態度，雙手放在膝上， 放緩了聲音，噗的一下笑了出來：
“當年我就覺得和泉先生是一位妙人， 如今看來，果真如此～”
宇智波治挑了挑眉， “三年前瞳夫人的倩影也一直留在我的心中呢～”
兩個人試探性地交流了片刻後，又陷入到了沈默， 血腥味在房間裏蔓延開來， 卻沒有影響他們品茶的心情。
試探不過是前面的鋪墊，在確定彼此都有合作的意思後，他們同時露出了笑容，眼中閃爍的是算計的精光。
瞳夫人歪了歪頭， 率先開口，“浮世煩憂愁不盡， 只戀今夜宮月明。”
聽到瞳夫人的和歌吟唱， 宇智波治也隨之吟唱道：“見月應長嘆， 憂思起萬端。蟾光何罪有， 令我淚漣漣。”
瞳夫人：“仰望築波嶺， 飛泉落九天。相思積歲月， 早已化深潭。”
宇智波治笑了，“短短蘆葦節，難波滿海灘。相逢無片刻，只嘆命將殘。”
這首和歌一出，瞳夫人的臉色驟變，和歌的對接吟唱也隨之停下。
悠悠然地擡杯抿茶，宇智波治用杯盞掩飾嘴角微挑的弧度，過了稍許時間，朝著瞳夫人微欠身：“節哀。”
瞳夫人陷入了沈默，久久未能回神，聽到宇智波治這話，不禁潸然淚下，“本思已忘懷，徒留儂身，莫非君之遺物。”
她如此感嘆著，落淚過後，還是平覆了自己的心情，將杯中酒水抿下，這才輕聲問道：“兄長下的手，對嗎？”
揮去最初的悲痛，瞳夫人此時此刻所做出的判斷就像是早就有所預料一般，她甚至不需要宇智波治給予一個答案，喃喃道：
“我曾經以為，兄長會留他一命，是我天真了。”
宇智波治沒有回答，繼續在旁邊做一個喝茶人，仿佛瞳夫人這些反應都和他沒有絲毫的關系。
眼神微冷，瞳夫人握杯的力度加大，過了一會兒又放松了一些，可以再度提起笑容，直接詢問道：“和泉先生能做到什麽？”
“屍首未寒，自當下葬。”宇智波治笑了笑，意有所指地說道，“亂葬崗著實是糟糕的地方啊～”
他搖著頭，確定瞳夫人聽進去後，沒有再刺激對方，轉移了話題，“三年將至，大栗城與我們一戰，自當是該回應一二的。”
宇智波治用的詞是“我們”，而不是“我”或者“洛水城”。
註意到用詞上的差異，瞳夫人揣測了一二，頷首讚同了這一點，“請放心，我會讓兄長和父親解決虎城的，畢竟是雙贏的事情，不是嗎？”
她勾起了嘴角，“我想，和泉先生的目標並不只如此，但這與我無關，我只願曉月與我安好。”
聽到這樣的答覆，宇智波治便知道自己的目標成了大半，“有瞳夫人的教導，曉月殿下必會成為一代賢明城主的。”
確定自己和自家孩子依舊可以坐穩臨水城城主之位，瞳夫人很是滿意，舉杯與宇智波治重新開始吟詩作對，待到夜裏才從暗道送其離開。
進入暗道前，宇智波治聽到府中傳來瘋傻笑聲，微側耳，感慨道：“理莎小姐如今全然是廢人了啊……”
“癡傻真假不重要，殉葬早已定下。”瞳夫人冷笑著，“還望和泉先生能來參加三月後的城主繼位宴會。”
“這是自然。”宇智波治微頷首，隨後便匆匆離去了。
送走了宇智波治，瞳夫人臉色微沈，揮手示意女官安排人把茶室裏的屍體都處理掉，自己則是去到自家兒子的房間，看著安然沈睡的寶寶，心情終於逐漸轉好。
她伸手撫摸著自家孩子的臉蛋，冷聲道：“曉月，我會把所有可能威脅到你的存在全部解決，這個城主之位誰也別想拿走。”
離開的宇智波治和田島匯合後，探手接過對方旁側的二尾，向他傳遞了搞定瞳夫人的信息，從而把消息傳回去，這才擡頭對自家哥哥笑了笑。
“說吧，你又搞了什麽？”田島環臂站在那兒，萬花筒寫輪眼一轉，直接把宇智波治拉到幻術世界裏面去聊天了。
宇智波治：……
猛地想起幸介也是一個萬花筒寫輪眼戰鬥力，怎麽那家夥和自己談事，就不懂的開眼睛呢？
哦對，他要封印力量假裝是武士呢……
心裏唾棄幸介的使用率過低，宇智波治想了想，還是把臨水城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總結起來就是，兩三年前瞳夫人用腹中孩子爭得正位夫人，但那孩子其實不是福川伊織的，而是她的情郎某位落敗武士的，她會碰瓷福川伊織是由真方城城主和世子安排的，瞳夫人是為了保住情郎的命做這個事情，但是情郎已經被世子幹掉了。
田島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聽到了這麽勁爆的消息，爆炸水平不亞於宇智波治偽裝和泉青雲之子上位當城主。
“等等，我記得那個福川曉月要成為城主了吧？”
宇智波治很無所謂地點了頭，“對啊，三個月後上位。”
“那福川伊織……”田島試探性地問了一句。
想到福川伊織現在已經命不久矣，宇智波治歪了歪頭，保持著無辜的表情，嘴裏卻在爆料：“洛水城和真方城下毒幹掉的，看命數，應該就是三月後完蛋吧？”
“其實有沒有自然完蛋不重要啦，反正他臥病在床已經兩年了，理莎也被控制了，癡傻不知道真假，權力都在瞳夫人手裏。”
他聳了聳肩，覺得這不是什麽大事情，“曉月是板上釘釘的城主。”
宇智波治想起之前和泉青雲為了保證自己不受到任何身份威脅，暗中推動臨水城城主和世子之死，他微瞇眼，淡聲道：“真方城我們以後會搞死的，現在還有用。”
他說的是“我們”，顯然是確定瞳夫人一定會幫自己搞死真方城。
田島順著宇智波治的思路這麽一走，這才驚覺自家寶貝弟弟在南雲的勢力已經達到了絕對的高度了。
一周前作為護衛圍觀宇智波治的登位儀式時，他還擔心過阿治的宣言那麽狂妄會不會出問題，現在看來，這估計早就已經是算計中的一部分了。
“你的目標看起來要成功了啊……”
他如此感慨著，飽含了對宇智波治的驕傲，“不愧是阿治。”
“也沒有啦，這些人都挺好搞定的。”宇智波治揮了揮手，並不覺得這是什麽大問題。
在他看來，這個大陸攻略起來並沒有什麽太大的難度，只是需要時間而已。
伸了一個懶腰，宇智波治略過了臨水城即將發生的大事，漫不經心地提起了這次行程的最重要的事情，“我們這次表面上是去看大島的附屬城，事實上是去搞渦之國。”
他講了一遍尾獸和人力柱的事情，臉色微沈，“二尾是我的通靈獸，如果漩渦真的搞出了這個研究，必須找到破解的方法！”
田島聽到這個事情，立馬明白了這次行動的重要性，“如果是要去盜取資料的話，我自己就可以了……”
“不，我要滅了這個國家。”宇智波治擡手打斷了田島的話，說出了令對方震驚的話。
他對這個事情非常確定，冷笑了一聲，“漩渦再強，能強得過尾獸？既然有了這樣的技術，那就曝光出來吧。”
宇智波治眼中滿是對漩渦一族的不在意和冷漠，根本不知道自己說出的話到底有多麽驚人，更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態度多麽像高高在上的貴族老爺們。
“漩渦一族只需要有遺民存在就行了，剩下的一切就淹沒在大海中吧！”
田島看著眼前的宇智波治，陌生感多了幾分，是自己這幾年缺失了與阿治的相處嗎？他現在變得越來越像上位人了，無論是行事風格，還是舉止交談，都充斥著上位者的氣息。
或許這就是阿治可以這麽快就爬到這樣的位置的原因吧……
他閉了閉眼睛，忽然慶幸宇智波治是自己的弟弟，宇智波是在宇智波治的庇護之下的家族。
如果宇智波治是敵人的話，大概宇智波未來也有一天會成為宇智波治口中的漩渦一族那樣吧？
田島深吸一口氣，情緒重新平覆，擺出了做正事的態度，“好，我負責保護你，對嗎？”
宇智波治聽到田島的話，揚起了燦爛的笑容，湊過去，抱住田島的手臂，叫道：“我就知道尼醬一定會支持我的～”
無奈地摸了摸宇智波治的腦袋，田島嘆息道，“不然呢？你可是我的弟弟啊！”
以自己的宇智波第一和萬花筒寫輪眼，雖然幹不過尾獸，但是在尾獸攻擊渦之國的時候護住阿治應該不成問題。
田島這麽想著，對自己的實力很是自信。
然而真到了那時候……
大海呼嘯著揚起海嘯，鋪天蓋地的海水沖湧而來，田島被漩渦一族的幾大高手圍堵，想要保護的宇智波治則是被二尾護得周全。
田島：……
等等，說好的我保護阿治呢？怎麽是二尾在做這份工作？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啊！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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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到宇智波治吐出這句話， 瞳夫人險些沒有拿穩自己的檜扇，手指抖了抖，隨即立馬把目光落在了身側的女官身上。
女官立馬掏出了匕首，幹掉了茶室裏侍奉的四個侍女， 整個茶室裏只剩下他們三人。
瞳夫人這才悄然松了一口氣， 她並沒有幹掉宇智波治的意思， 把檜扇收起，她端正了態度，雙手放在膝上， 放緩了聲音，噗的一下笑了出來：
“當年我就覺得和泉先生是一位妙人， 如今看來，果真如此～”
宇智波治挑了挑眉， “三年前瞳夫人的倩影也一直留在我的心中呢～”
兩個人試探性地交流了片刻後，又陷入到了沈默， 血腥味在房間裏蔓延開來， 卻沒有影響他們品茶的心情。
試探不過是前面的鋪墊，在確定彼此都有合作的意思後，他們同時露出了笑容，眼中閃爍的是算計的精光。
瞳夫人歪了歪頭， 率先開口，“浮世煩憂愁不盡， 只戀今夜宮月明。”
聽到瞳夫人的和歌吟唱， 宇智波治也隨之吟唱道：“見月應長嘆， 憂思起萬端。蟾光何罪有， 令我淚漣漣。”
瞳夫人：“仰望築波嶺， 飛泉落九天。相思積歲月， 早已化深潭。”
宇智波治笑了，“短短蘆葦節，難波滿海灘。相逢無片刻，只嘆命將殘。”
這首和歌一出，瞳夫人的臉色驟變，和歌的對接吟唱也隨之停下。
悠悠然地擡杯抿茶，宇智波治用杯盞掩飾嘴角微挑的弧度，過了稍許時間，朝著瞳夫人微欠身：“節哀。”
瞳夫人陷入了沈默，久久未能回神，聽到宇智波治這話，不禁潸然淚下，“本思已忘懷，徒留儂身，莫非君之遺物。”
她如此感嘆著，落淚過後，還是平覆了自己的心情，將杯中酒水抿下，這才輕聲問道：“兄長下的手，對嗎？”
揮去最初的悲痛，瞳夫人此時此刻所做出的判斷就像是早就有所預料一般，她甚至不需要宇智波治給予一個答案，喃喃道：
“我曾經以為，兄長會留他一命，是我天真了。”
宇智波治沒有回答，繼續在旁邊做一個喝茶人，仿佛瞳夫人這些反應都和他沒有絲毫的關系。
眼神微冷，瞳夫人握杯的力度加大，過了一會兒又放松了一些，可以再度提起笑容，直接詢問道：“和泉先生能做到什麽？”
“屍首未寒，自當下葬。”宇智波治笑了笑，意有所指地說道，“亂葬崗著實是糟糕的地方啊～”
他搖著頭，確定瞳夫人聽進去後，沒有再刺激對方，轉移了話題，“三年將至，大栗城與我們一戰，自當是該回應一二的。”
宇智波治用的詞是“我們”，而不是“我”或者“洛水城”。
註意到用詞上的差異，瞳夫人揣測了一二，頷首讚同了這一點，“請放心，我會讓兄長和父親解決虎城的，畢竟是雙贏的事情，不是嗎？”
她勾起了嘴角，“我想，和泉先生的目標並不只如此，但這與我無關，我只願曉月與我安好。”
聽到這樣的答覆，宇智波治便知道自己的目標成了大半，“有瞳夫人的教導，曉月殿下必會成為一代賢明城主的。”
確定自己和自家孩子依舊可以坐穩臨水城城主之位，瞳夫人很是滿意，舉杯與宇智波治重新開始吟詩作對，待到夜裏才從暗道送其離開。
進入暗道前，宇智波治聽到府中傳來瘋傻笑聲，微側耳，感慨道：“理莎小姐如今全然是廢人了啊……”
“癡傻真假不重要，殉葬早已定下。”瞳夫人冷笑著，“還望和泉先生能來參加三月後的城主繼位宴會。”
“這是自然。”宇智波治微頷首，隨後便匆匆離去了。
送走了宇智波治，瞳夫人臉色微沈，揮手示意女官安排人把茶室裏的屍體都處理掉，自己則是去到自家兒子的房間，看著安然沈睡的寶寶，心情終於逐漸轉好。
她伸手撫摸著自家孩子的臉蛋，冷聲道：“曉月，我會把所有可能威脅到你的存在全部解決，這個城主之位誰也別想拿走。”
離開的宇智波治和田島匯合後，探手接過對方旁側的二尾，向他傳遞了搞定瞳夫人的信息，從而把消息傳回去，這才擡頭對自家哥哥笑了笑。
“說吧，你又搞了什麽？”田島環臂站在那兒，萬花筒寫輪眼一轉，直接把宇智波治拉到幻術世界裏面去聊天了。
宇智波治：……
猛地想起幸介也是一個萬花筒寫輪眼戰鬥力，怎麽那家夥和自己談事，就不懂的開眼睛呢？
哦對，他要封印力量假裝是武士呢……
心裏唾棄幸介的使用率過低，宇智波治想了想，還是把臨水城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總結起來就是，兩三年前瞳夫人用腹中孩子爭得正位夫人，但那孩子其實不是福川伊織的，而是她的情郎某位落敗武士的，她會碰瓷福川伊織是由真方城城主和世子安排的，瞳夫人是為了保住情郎的命做這個事情，但是情郎已經被世子幹掉了。
田島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聽到了這麽勁爆的消息，爆炸水平不亞於宇智波治偽裝和泉青雲之子上位當城主。
“等等，我記得那個福川曉月要成為城主了吧？”
宇智波治很無所謂地點了頭，“對啊，三個月後上位。”
“那福川伊織……”田島試探性地問了一句。
想到福川伊織現在已經命不久矣，宇智波治歪了歪頭，保持著無辜的表情，嘴裏卻在爆料：“洛水城和真方城下毒幹掉的，看命數，應該就是三月後完蛋吧？”
“其實有沒有自然完蛋不重要啦，反正他臥病在床已經兩年了，理莎也被控制了，癡傻不知道真假，權力都在瞳夫人手裏。”
他聳了聳肩，覺得這不是什麽大事情，“曉月是板上釘釘的城主。”
宇智波治想起之前和泉青雲為了保證自己不受到任何身份威脅，暗中推動臨水城城主和世子之死，他微瞇眼，淡聲道：“真方城我們以後會搞死的，現在還有用。”
他說的是“我們”，顯然是確定瞳夫人一定會幫自己搞死真方城。
田島順著宇智波治的思路這麽一走，這才驚覺自家寶貝弟弟在南雲的勢力已經達到了絕對的高度了。
一周前作為護衛圍觀宇智波治的登位儀式時，他還擔心過阿治的宣言那麽狂妄會不會出問題，現在看來，這估計早就已經是算計中的一部分了。
“你的目標看起來要成功了啊……”
他如此感慨著，飽含了對宇智波治的驕傲，“不愧是阿治。”
“也沒有啦，這些人都挺好搞定的。”宇智波治揮了揮手，並不覺得這是什麽大問題。
在他看來，這個大陸攻略起來並沒有什麽太大的難度，只是需要時間而已。
伸了一個懶腰，宇智波治略過了臨水城即將發生的大事，漫不經心地提起了這次行程的最重要的事情，“我們這次表面上是去看大島的附屬城，事實上是去搞渦之國。”
他講了一遍尾獸和人力柱的事情，臉色微沈，“二尾是我的通靈獸，如果漩渦真的搞出了這個研究，必須找到破解的方法！”
田島聽到這個事情，立馬明白了這次行動的重要性，“如果是要去盜取資料的話，我自己就可以了……”
“不，我要滅了這個國家。”宇智波治擡手打斷了田島的話，說出了令對方震驚的話。
他對這個事情非常確定，冷笑了一聲，“漩渦再強，能強得過尾獸？既然有了這樣的技術，那就曝光出來吧。”
宇智波治眼中滿是對漩渦一族的不在意和冷漠，根本不知道自己說出的話到底有多麽驚人，更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態度多麽像高高在上的貴族老爺們。
“漩渦一族只需要有遺民存在就行了，剩下的一切就淹沒在大海中吧！”
田島看著眼前的宇智波治，陌生感多了幾分，是自己這幾年缺失了與阿治的相處嗎？他現在變得越來越像上位人了，無論是行事風格，還是舉止交談，都充斥著上位者的氣息。
或許這就是阿治可以這麽快就爬到這樣的位置的原因吧……
他閉了閉眼睛，忽然慶幸宇智波治是自己的弟弟，宇智波是在宇智波治的庇護之下的家族。
如果宇智波治是敵人的話，大概宇智波未來也有一天會成為宇智波治口中的漩渦一族那樣吧？
田島深吸一口氣，情緒重新平覆，擺出了做正事的態度，“好，我負責保護你，對嗎？”
宇智波治聽到田島的話，揚起了燦爛的笑容，湊過去，抱住田島的手臂，叫道：“我就知道尼醬一定會支持我的～”
無奈地摸了摸宇智波治的腦袋，田島嘆息道，“不然呢？你可是我的弟弟啊！”
以自己的宇智波第一和萬花筒寫輪眼，雖然幹不過尾獸，但是在尾獸攻擊渦之國的時候護住阿治應該不成問題。
田島這麽想著，對自己的實力很是自信。
然而真到了那時候……
大海呼嘯著揚起海嘯，鋪天蓋地的海水沖湧而來，田島被漩渦一族的幾大高手圍堵，想要保護的宇智波治則是被二尾護得周全。
田島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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